今天我有点幺不到台,我听你们的回老家挖土了。前方大鹅听我号令,给各位老表表演个节目。天鹅下水,这水下的像孙悟空看见大蟠桃,猴急猴急的。我们一家人都带着任务回来的,我爸妈是回来砍柏树丫的,年底了过几天就要熏腊肉了。
我三舅心不想这几个人回来吗?又要挖土,又要砍树,还要挖他的菜,给他整的白骨精整容,没皮没脸。喊我侄儿来赶场,他要来抵黄。我正事不做,豆腐拌醋,喊他来掏菜,他要去找那个赵鸡儿(蛐蛐儿那种)。看见这个水灵的大白菜,我也是那屎壳郎戴面具,臭不要脸,冲上去就炫了两个。
果然,最有性价比的保暖方式就是干活路,在地里头干活路根本不用穿羽绒服。我虽然年纪轻轻本事没有,但是我脸皮有好几层,所以这个绿油油的菠菜我也要掏一点,可惜这个豌豆颠儿有点老了。你们那里是怎么叫的?今日战利品,我妈掏的这个沅须是我的致死量,下面还有菠菜和蒜苗,两捆柏树丫也打包完成。
好了好了,今天的正事是挖土。人生苦短,而我太懒,我还是帮忙扛了锄头的。我爸车也装不下了,所以只挖了两包。二十不惑,三十而立,四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。我三舅一口气推出二里地,我老汉和我也是走了二里地,扛锄头也算下力。这个鸡公车在你们那里叫什么名字?